2020年8月4日 星期二

第三十二章、新冠肺炎細胞素風暴及ARDS的非西藥療法


一、新冠肺炎重危症致死的細胞素風暴與ARDS
病毒進入人體後,免疫系統所指揮的第一線作戰士兵,也就是巨噬細胞(macrophage)等,會釋放出各種化學武器(Cytokine細胞素、白介素-6、白介素17TNF抗腫瘤壞死因子等),來跟入侵人體肺泡的新冠狀病毒作戰對抗,作戰的結果也衍生了大量的酸性與自由基廢棄物。

免疫戰士所釋放的適量化學武器,固然可以殺死病毒,或呼喚來更多作戰夥伴,但是入侵的病毒數目若過多,或免疫系統的內部調控如果出了問題,會反應過度,錯誤的釋放出超大劑量的化學武器,使人體的正常細胞也受到波及傷害,這就是反應過度的發炎,也稱之為細胞素風暴(Cytokine storm),是一種不適當的過度免疫反應,會引發急性呼吸道窘迫症候群(Adult Respiratory Distress Syndrome,ARDS)

急性呼吸窘迫症候群是怎樣的狀況呢?我們先來認識肺部的正常功能。空氣被吸入後,經過氣管、支氣管,最終抵達肺泡。肺泡壁很薄,周圍密布微血管。氧氣在此擴散進入血流,血液中的二氧化碳則回到肺部呼出體外。這樣一來血液又再度獲得氧氣(O2),並靠著吐氣排出二氧化碳(CO2)

發生細胞激素風暴,就好比有壞分子來砸店鬧事,把店裏的裝潢設施水管都破壞掉,呈現出發生打鬥後,裝潢設施水電都被破壞後的慘狀。

肺臟受損後,細胞膜受損;微血管、淋巴管破裂,導致肺臟積滿了細胞液,就有如皮膚擦傷或燒燙傷後,一直流出血水。這些微量的積水,若透過照胸部X光就可以發現,肺炎輕症者,胸部X光看起來好像毛玻璃狀,這是肺炎初期,到了肺炎危急症肺積水嚴重,胸部X光到最後就變成白茫茫一片的積水,且通常是兩側肺臟同時發生。肺炎肺積水會導致氧氣無法進入人體,二氧化碳(CO2)廢棄物排放不出去,無法進行排放而累積在體內,這就是ARDS引起的呼吸衰竭。

在急性呼吸窘迫症候群(ARDS)患者身上,肺泡周圍的微血管開始滲漏出原本應在血管內的液體,這些漏出的液體填滿了肺泡的空間,兩側肺浸潤導致了肺水腫,因而影響了肺泡的正常功能交換氧氣和二氧化碳。影響呼吸交換後,血液內的氧氣濃度會探底,二氧化碳排不掉則引發更嚴重的細胞內酸中毒。血液中的氧氣嚴重不足後,身體各處的器官都會受損,無法正常工作。因此,ARDS是足以令人致命的的危急症!
會引發ARDS的原因很多,因病毒感染而引發的細胞素風暴只是ARDS的原因之一,會引發ARDS的多種可能原因如下:
嚴重感染併敗血症,這是引發急性呼吸窘迫症候群最常見的原因!由於細菌、黴菌等病原體在血液裏面四處流竄所引發。
嚴重外傷,像是大面積的燒傷或嚴重車禍(不管是否有撞到肺部或肺部損傷,都有可能引發急性呼吸窘迫症候群)
胰臟炎
各種吸入性傷害,像是吸入煙霧、化學物質、或嘔吐物
大量輸血

由於會引發ARDS的原因頗多,細胞素風暴(Cytokine storm)只是ARDS的成因之一,因此我們在本書中,是採用Cytokine storm來敘述,而不是ARDS

發生細胞素風暴或ARDS的時候,人就會感覺吸不到空氣而呼吸急促,很喘,人的正常指尖血氧濃度為96%-99%,兩側肺炎肺積水患者的血氧濃度(SpO2),通常只有80多。

 

二、新冠肺炎細胞素風暴的西醫處置方法
如果患者的血氧濃度低於正常值,醫護人員必定會給予吸入純氧氣(O2),如果吸了大流量(12Liter/)的氧氣之後,患者的血氧濃度(SpO2)仍無法提升到92%以上的話,醫師就會建議患者做氣管內插管術及上呼吸機做正壓治療了。

根據歐美方面的統計,凡是嚴重到醫師認為有必要插管使用呼吸機治療的新冠肺炎患者,如果其拒絕插管使用呼吸機的話,病死亡率將近100%,就算接受插管及呼吸機急救,其病死率仍然高達80-90%,新冠肺炎所引發的ARDS病死率,之所以會如此的高,主要是因為新冠病毒比其他種類的病毒,對肺臟免疫系統的破壞更為徹底及強烈,它會使第一道免疫防線的巨噬細胞(macrophage),陷入完全癱瘓狀態,人就算能僥倖不死存活下來,癱瘓的巨噬細胞也不容易恢復,同時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任何醫界公認可消除新冠肺炎細胞素風暴的藥物,連平時用來急救用的類固醇(激素),也不被建議使用。因為類固醇用於新冠肺炎危急症患者的結果是弊大於利。中國大陸新冠狀抗疫領導人鍾南山院士為文說,由於正壓純氧導致O2過量,過度氧化,產生更多的自由基,反而會使肺泡受損更嚴重,他指出應以氫氧混和氣(2H2+O2)來取代純氧(O2),才是對患者最有利的選擇。


目前被用來治療新冠病毒感染,所被談論及應用較多的西藥,是羥氯喹或氯喹(抗瘧疾百年老藥)、阿奇黴素及硫酸鋅(見本書第十六章:被用來治療新冠病毒感染西藥的探討),此三種藥物合併使用的正面評價很多,多於負面的,負面的評語則指出有可能會引發心律不整及影響視網膜等。另外美國FDA202051日,才緊急核准的瑞德西韋(Remedesivir)也已經上市使用,瑞德西韋在中國所做的臨床試驗被認為無效,而美國本土的臨床研究結論指出可增加30%的好處,但是以上所述各種藥物,都不被認為對細胞素風暴ARDS有直接的治療改善效果。

最後的結論就是,西醫學及西藥對於面臨細胞素風暴的患者,除了給予插管、用正壓呼吸機、給純氧氣及聽天由命之外,是沒有其他妙方的。

作者曾身為加護病房及急診科醫師,對於十個患者只能救活一個的機率,醫師的挫折感必然很大,再說那一位僥倖存活者,由於遺留肺纖維化的副作用,也會活得很辛苦,由於醫師與患者頻繁接觸的第一線工作人員,也是易被新冠狀病毒感染的高危險群,說不定那天就成為那90%死亡的一員,醫護人員的心情真的很沉重。

 

三、新冠肺炎細胞素風暴的中藥療法
中國東漢末年,距今大約一千八百年前,由於戰亂及瘟疫大流行死屍遍地,導致當時的人口由6000萬人降至700萬人。

當時有一位被後世尊稱為「醫聖」的大夫張仲景,利用獨創中藥救了無數人,他也把行醫經驗心得記錄在其著作「傷寒雜病論」中,其著作被列為中醫四大經典之首。

自東漢之後,就少有幾乎要滅族的大規模瘟疫發生,後人都歸功於張仲景的抗瘟疫配方發揮了大作用。

2020年初爆發於武漢市的新冠病毒感染,由於隔離檢疫封城措施奏效,疫情成功被控制了下來。

針對新冠肺炎重危症,由於全面採用已經被後世人沿用了一千八百年的張仲景抗瘟疫配方中藥,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大陸國務院於202067日頒佈的《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白皮書中,指出「三藥三方」能有效的降低發病率、提高治癒率,並加快康復期。而「三藥三方」指的是金花清感顆粒、連花清瘟膠囊、血必淨注射液和清肺排毒湯、化濕敗毒方、宣肺敗毒方。
服用各種中藥的新冠感染患者,其主要臨床症狀的消失率、臨床症狀持續的時間縮短等均優於對照組,肺部症狀的好轉率達到83.8%,臨床治癒率達到78.9%,中藥使用率和總有效率超過90%。

台灣在中藥的運用上,也不落後於大陸,由衛生署「中醫藥研究所」主導研發的「台灣清冠一號」中藥處方,經五家醫院臨床測試,亦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四、處理細胞素風暴,吸入氫氧氣(2H2+O2)優於純氧(O2)
作者學的雖然是西醫,醫學系畢業後也曾在加護病房、麻醉科、骨外科、一般外科及急診科服務了20多年的時間,但後來發現西醫學也還是有一些盲點,於是在十多年前就萌生再度尋道,探討如果不使用藥物,要如何治療各種疾病的問題,並在2010年轉型在台北市羅斯福路台電大樓對面,開設「王群光自然診所」迄今。

在近此十多年的時間中,作者嘗試過大部分自然醫學界所流行,被認為可能有效的各種療法,甚至還下重本買了一部各四百萬元的高壓氧機及深層核心冷光熱療排毒機。

作者於2014年開始,在自然療法中又加入氫氣的元素,根據第一手親身臨床經驗,發現大部份血氧濃度降低者,不論係因為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或是病毒性肺炎的患者,只要持續的給他吸入大出氣量的水電解氫氧氣,吸了氫氧氣5-10分鐘後,血氧濃度就會逐漸提升,提升的速度要比單純吸入氧氣的效果好太多了。不過在台灣只能說是站在保健的立場來使用氫氧氣,而不能把它當作是有療效的醫療設備。

由於各方的持續努力推動,大陸政府終於在202024日,承認了氫氣為有療效的醫療氣體,並頒發了全世界第一張第三類(最高等級)醫療器械(國械注准20203080066)

202033日,中國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辦公廳及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辦公室發佈的〝關於印發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七版)的通知〞(見本書第二十二章)中,亦將氫氧氣列為治療新冠肺炎的正式處方中。中國大陸啟動氫氣醫療化,是改變人類醫療史進程的第一步,氫醫學的朝陽,終於率先在中國大陸升起。


新冠病毒疫情開始後,由於台灣一直都不是新冠疫情重災區,因此也沒有機會親自觀察到氫氧氣對新冠肺炎重危症患者的療效。但是中國大陸則屢傳出中藥加上氫氧氣,對於治療新冠肺炎重危症的捷報。
中國大陸的鍾南山院士(胸腔科醫師),是2003年的抗非典(SARS)英雄,這一次又全面參與了新冠病毒的中央抗疫工作,他也是氫氧氣成功成為醫療氣體的重要推手之一。

其中有一間位於武漢市,鍾南山院士所輔導的新冠病患救治重點醫院,漢陽醫院的成果最令人讚嘆。此醫院所收治的342例新冠肺炎患者,其中危急症者有6例,重症患者71例,普通型(應為中度)患者有213例,輕型症患者52例。上述342例患者在治療過程中無一死亡病例發生,全部都由危急症及重症轉向輕症、無症狀出院。漢陽醫院的新冠肺炎重危症患者,都有機會受惠於氫氧混和氣(2H2+O2)

其中有一位在陽台「敲鑼救母」的網紅,她危急症的趙姓母親被送到漢陽醫院後,醫護人員立即先給予吸入氫氧混和氣,她全身的疼痛及喘不過氣的症狀很快就得到緩解。

由於中國大陸有關將氫氧氣用於新冠肺炎治療的論文尚未正式發表。上述漢陽醫院及敲鑼救母的報導,乃是引用自大陸媒體的新聞報導及醫師專訪文。

根據中國大陸有將氫氧機使用在新冠肺炎危急症的第一線醫師友人私底下分享,原來他們以前也是跟世界各國一樣,以氣管內插管及使用呼吸機及純氧為主的療法,但自從有了氫氧機以後,就改為優先給危急症患者吸入氫氧混和氣,他們發現吸了氫氧混和氣的患者,SpO一律迅速節節上升,症狀很快就得到緩解,肺臟聽診也發現雜音變少了,因此反而都沒有必要再做氣管內插管了,導致呼吸機閒置。中國大陸新冠狀抗疫領導人鍾南山院士為文說,由於正壓純氧導致O2過量,過度氧化,產生更多的自由基,反而會使肺泡受損更嚴重,因此應以氫氧氣混和氣(2H2+O2)來取代純氧(O2)才是對患者最有利的選擇。這就印證了作者的原先就認定,氫氧氣將會成為救治新冠肺炎重危症患者神器的推論。

對於中國大陸以臨床證明氫氧混和氣對細胞素風暴(Cytokine storm)有改善效果,作者絲毫不感覺意外,因為H2氫氣對人體最獨特的功效,就是可以把人體細胞內過多的酸性與自由基廢棄物,排出細胞外液,再經由淋巴液及靜脈血管排到腎臟,再排到膀胱尿液中。因此危急症患者只要能順利排毒撐過兩週,就可以等到免疫系統的B淋巴球,製造出可對抗病毒的抗體,將殘存的病毒收拾掉,人就可以自然痊癒。


不過,如果只有使用H2氫氧混和氣,較為勢單力薄,如果能再加上各式清肺排毒湯中藥,針灸、巨量(成人約20公克)以上維他命C靜脈注射,短時間斷醣低蛋白生酮飲食、高Omega-3攝取及深層核心冷光熱療等,將會更有效果,將可以成為搶救新冠肺炎細胞素風暴危機的的新創療法。

作者曾在加護病房及急診室任職,深感只要能救人一命的方法就是好方法,發現由於中國大陸在防疫方面的表現不俗,例如其確診者的總病死率只有4%,遠低於歐美的10-14%。經深入查究,才發現中國大陸醫界對新冠肺炎中重危急症患者的治療,其實是以中醫藥及針灸為主軸,西藥只是輔助,同時還有些單位使用了巨量維他命C注射而得到很好的效果,至於吸入水電解氫氧氣,則是中國大陸某些重點醫院治療新冠肺炎危急症的神器。可惜氫氧器於202033日才正式開始啟用,尚未能普及,不然其中國大陸的新冠狀病毒感染病死率有可能會更低。

 

五、H2氫氣可排除酸性與自由基廢棄物的客觀證據
對人體毒性最強的自由基有兩種,其一種叫羥自由基(Hydroxyl Free Radical),化學符號寫成OH,另外一種叫硝酸根陰離子,化學符號為ONOO¯H2氫氣對於中和消除這兩種毒性最強的自由基方面,具有高度選擇性,其反應式如下

1.          2OH+H2à2H2O

2.          ONOO+2H2à2HNO3à2NO3+2OH

證據之一:H2氫氣有抗氧化效果,可使水中的鐵釘不會被氧化(不生鏽)

    方法:取兩個玻璃瓶,兩瓶中都加水及放進一把鐵釘,其中一瓶以氫氧氣打氣10分鐘後,再把兩個瓶子的瓶蓋都拴緊。

    觀察說明:放置十天後,就可以見到有灌H2瓶子中的鐵釘不會生鏽,而另一沒有被灌H2的瓶子中的鐵釘,氧化生鏽嚴重,這就證明了氫氣有抗氧化作用(見下圖)

上圖:H2氫氣可防止鐵釘氧化生鏽

O2是氧化劑,可以把很多東西(如鐵)都氧化掉,而H2氫氣則是種還原劑,可以把羥自由基OH還原成水(如下圖)

 

上圖:H2氫氣可以把OH自由基還原成水(H2O)

 

證據之二:先留取尿液樣品,然後去吸入出氣量在2200公升/分以上的氫氧氣 1小時之後,再留取第二次尿液樣品,再將吸入氫氧氣前後的尿液,用尿液酸鹼值試紙及自由基檢測試劑做檢測,可以得到下列結果(如下圖)

 

觀察說明:吸入氫氧氣前的尿液酸鹼值為pH9,吸過氫氧氣之後,體內的酸被排放到尿液中,故尿液中的pH值降低,成為pH5.5 尿液中的自由基代謝物也由吸氫氧氣前的透明(表示自由基代謝物很少),變成吸氫後的深紅色(表示自由基代謝物由細胞內排出變多)

 

自由基及酸性廢棄物,是否有被H2排出到細胞外,再排到尿液中,是可以用尿液pH試紙及自由基mda測試劑來加以證明的(如下圖),把吸入H2前後的尿液滴入自由基試劑中,就可以觀察到自由基是否有被排出細胞外再排到尿液中。

 

上圖:吸入H2之後的尿液(右邊)呈現深紅色,表示自由基代謝物比吸H2(左側)排出更多

 

證據之三:觀察把自由基排光需要多久的時間。
如果延長吸入氫氧氣時間,每隔1小時留一次小便樣品,做其pH及自由基測驗,則可以觀察到身體內的自由基被排光(如下圖),下圖最後(4.5.6)尿液樣本的自由基檢測結果,呈現的顏色越來越淡,表示尿液中的自由基越來越少,證明體內的自由基代謝廢棄物已經被暫時排光了。

上圖:吸入H2氫氣可以暫時排光體內的毒性自由基

臨床觀察心得:

1.      身體很健康者,身體細胞內所累積的自由基代謝廢棄物也很少,故吸了氫氧氣之後,很可能不會有甚麼特別舒服的感覺。細胞內的酸如果排不出來,自由基也必然堆積在細胞內,臨床觀察到細胞內酸與毒性自由基的排除是同步的。

2.      但是如果發炎很嚴重,細胞內自由基代謝物堆積較多者,尤其是有某種程度的肺炎患者,吸了氫氧氣之後,血中溶氧(SpO2)會迅速提升,心跳不必再那麼快、比較不喘,由於自由基代謝物被排掉,因此疼痛感也降低,昏沉的腦袋也變清晰,心情變好,眼睛較明亮,頭痛及腦霧感減輕等。

3.      中國及日本均已把氫氧混和氣列為醫療氣體,大陸則比日本更進一步,把水電解氫氧機列為第三類(最高等級)醫療器械,在可預見的未來,氫醫學必將被西醫吸納成為一重要元素,因為H2氫氣可以解決藥物從來無法解決的,細胞內酸代謝物中毒(Intracellular acidosis)及自由基代謝物堆積在細胞內的問題,處置對細胞素風暴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2.臨床氫分子醫學電子書(王群光醫師編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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