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5日 星期三

第二十三章、中國歷史上最頂尖的瘟疫專家張仲景


一、談世界瘟疫的歷史
古代人並不知道有病毒、細菌這些微生物,只知道有些人傳人得很快,病死率又很高的疾病,就統稱之為瘟疫。

鼠疫(黑死病)是人類史上最可怕的瘟疫疾病之一,因為得到肺鼠疫的病死率接近100%,腺鼠疫的病死率為50-90%。首次黑死病大流行,是發生在六世紀的地中海周邊,死了近一億人,第二次大流行則在十六世紀,死亡了2800萬人,毀滅了歐洲近二分之一的人口。不過自從近代抗生素被發明使用,可殺死鼠疫桿菌之後,黑死病就變成了偶發的地區性疾病。

天花也是一種傳播很快(RO5-7),病死率又很高(95%)的瘟疫,不但曾在歐亞洲大流行,也曾導致沒有天花病毒抗體的美洲原住民,被航海家哥倫布帶去的天花病毒所感染,病死了90%的人口,但是在天花疫苗被發明出來及世界性普遍接種之後,天花就絕跡了。其他的大流行傳染病還有傷寒、霍亂、麻疹等,但病死率還不算是很高。

其中比較持續性存在的病毒性瘟疫是甲(A)型流感,在1918-1919年爆發的A型流感病毒(西班牙流感),全球病死了9000萬人(維基紀載死亡5000萬人)A型流感病毒會一直突變,在1957-1958全球流行的H2N2 A型流感,死亡100萬人,1968-1969年全球流行的AH3N2流感,死亡75萬人,2009-2010AH1N1變種流感死亡18449人。

其實各種A型流感病毒變種如H1N1H2N2H3N2H5N1H7N9等,並未從地球上消失,只是因為已經有很多人都曾得到過感染後,體內有了抗體,再加上有很多人接種了流感疫苗而受到控制,也就是說已經達到了群體免疫(Herd Immunity)的境界,但各種A型流感仍然季節性的在流行,每年全球總死亡人數約20萬人,但是因為染病人數不再那麼集中爆發,而且受害死亡者多為年齡較大且體弱多病者,因此比較容易被人忽略。

2003
年出現了RO值高達3SARS大流行瘟疫,但最終全球只有8096人確診感染,總死亡人數為774人,致死率為11%SARSMERS病毒都是屬於冠病毒(Covonavirus)的一種,但是在2019-2020年爆發流行的新品種冠狀病毒,在DNA基因結構及特性上,跟SARSMERS都有很大的不同,故世界衛生組織(WHO)將之命名為COVID-19(Covona Virus Disease-2019,COVID-19),中文則譯為「新冠狀病毒」。
以新冠狀病毒的特性來看,病毒感染專家們都說,新冠疫情將不會很快消失,而是會一拖數年,最後也會像A型流感那樣,成為季節地區性流行疾病。

二、瘟疫幾乎使中國東漢後期人口絕滅
縱觀人類的發展歷史,幾乎就是一部與各種細菌病毒鬥爭的歷史,在中國歷史上,曾多次發生瘟疫大災難。尤其是從東漢中後期一直到三國兩晉時期,中國一共爆發過33次大規模瘟疫。曠日持久,反覆無常的瘟疫奪取了無數人的性命。東漢後期還曾經有過一次接近「滅族」的人口危機,全國5320萬人口,死亡剩下不到700萬。甚至比石器時代的人口還少。

據學者估測,先後至少有3000--5000萬人死於漢末兩晉的大規模瘟疫。尤其在東漢末年,瘟疫的可怕程度遠遠超過先前的任何一個時期。據《帝王世紀》記載,東漢和帝元興元年(公元105年)「全國有人口五千三百二十萬」。而至東漢末年至三國初期記載,這一時期人口只剩三成,最低時不到700萬。《三國志》、《後漢書》等中載:「蜀國人口94萬,魏國443萬。吳國130萬。」除了戰亂,人口減少的主要原因就是由於瘟疫所導致。

不過,從漢末大瘟疫後,中國歷史上再也沒有發生過如此慘烈的大悲劇(後世也有瘟疫,但是規模較小),瘟疫之所以不再那樣橫行,避免了滅族的危機,首先要感謝的是一位中國歷史上著名的醫學家,「醫聖」張仲景與他所撰寫的一部書--《傷寒雜病論》。

從晉代開始,醫聖張仲景與他的書《傷寒雜病論》影響力就散播開了。南北朝名醫陶弘景曾說「唯張仲景一部,最為眾方之祖。」由此,由張仲景傳承下來的醫術,在中國古代無數次瘟疫中挽救了無數人民的生命。由東漢末年的700萬人,繁衍到二十一世紀的十四億人,張仲景實功不可沒。

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中,湧現出了非常多的名醫大家,張仲景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被後世子孫尊稱為「醫聖」,其代表著作《傷寒雜病論》更是作為中醫四大經典著作之一,成為浩瀚醫書中最璀璨的一顆明星。中醫四大經典為《黃帝內經》、《傷寒病雜論》、《神農本革經》、《難經》。

三、瘟疫專家張仲景其人其事 資料來源:https://kknews.cc/zh-tw/history/zyqxbvq.html
中國歷史上下五千年,要說最厲害的醫學家還是東漢末年的張仲景,他被後世尊為醫聖,寫出了流傳至今的《傷寒雜病論》。到了一千八百年後的今天,也仍然是中醫臨床的基本原則,是中醫的靈魂所在。

張仲景之所以有那麼偉大的成就,還是和他所處的時代有關!他生活在東漢末年,那是中國歷史上最為動亂的年代,無休止的爭鬥,民不聊生,老百姓吃不上,死不起,到處是屍橫遍野,一時瘟疫四起,很多城市變成空城,東漢人口從5320萬降到700萬,就連張仲景自己的家族,200多口人也死去三分之二,130人之多,這樣的情況讓他深諳百姓疾苦,心急如焚。

張仲景(A.D.150-219),名機,字仲景,東漢南陽郡(現河南省南陽市)人。東漢末期著名醫學家,被後人尊稱為「醫聖」。

張仲景出生在沒落的官宦之家,其父張宗漢在朝廷做小官,他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尤其酷愛醫學,當時的社會黑暗,朝廷腐敗,農民起義不斷,瘟疫流行,生靈塗炭橫屍遍野,慘不忍睹,這使張仲景萌發了學醫救民的願望,他10歲就拜張伯祖為師,學習醫術,長大成人後遵父命考中舉人,被朝廷派往長沙做太守,但他仍用自己的醫術救人,深得百姓愛戴,後來東漢四分五裂,遂辭官專心研究醫學,救百姓於水火,被後世稱為醫聖!

(資料來源:https://kknews.cc/history/63y44gq.html)

上圖:醫聖張仲景與其著作「傷寒論」

 

當時的那些庸醫們,卻沒有心思去鑽研醫術,只知道賺昧心錢,往往 和病人相對片刻,便開方抓藥,「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以至於療效很差,於病無益。此外,還有一些醫生,雖然師承名醫,醫術精湛,卻不思進取,因循守舊,競相追逐權勢榮耀,不願為窮苦百姓治病。作為一名有良知的醫生,張仲景對當時的醫療以及社會狀況非常的氣憤,也非常希望能改變現狀,拯救苦難的民眾。

 

張仲景在《傷寒雜病論》的自序中寫道「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博採眾方」,發憤研究醫學,能夠「上以療君親之疾,下以救貧賤之厄,中以保身長全,以養其生」。經過對前人經驗的採集整理,廣泛吸收當時人們跟疾病糾纏的豐富經驗,結合個人臨床診治疾病的心得體會,創造性的著成了《傷寒雜病論》這一部劃時代的醫學巨著,使得中醫學理論與臨床緊密的結合起來,奠定了中醫學辨證論治的治療原則。

 

《傷寒雜病論》在後世被分為《傷寒論》與《金匱要略》兩部醫書,是中國醫學史上影響最大的著作之一,在其成書後近一千八百年的時間裡,一直指導著中醫學的發展,被公認為是中國醫學方書的鼻祖。書中方劑配伍精鍊,主治明確,被後世譽之為「經方」 ,如「桂枝湯」、「麻黃湯」、「小青龍湯」、「小柴胡湯」、「半夏厚朴湯」、「大承氣湯」、「白虎湯」、「大黃牡丹湯」、「四逆湯」、「溫經湯」等諸多方劑,至今仍在臨床廣泛應用。

 

四、一千八百年前的瘟疫專家張仲景精神再復活
西醫學是公元二十世紀的實證主流醫學,雖然人們所發現的抗生素藥物,已經解決了細菌感染的問題,例如由鼠疫桿菌所引發的毀滅性瘟疫黑死病,也無法再危害人類,但是西醫學在殺死病毒藥物的開發上,卻是繳了白卷,不然身為西醫學世界第一強國的龍頭老大美國,又怎會任由新冠狀病毒病死超過十八萬人(202098)呢?

目前人類對於病毒感染的預防,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疫苗的開發上。然而病毒疫苗由開始研發到能實際安全用在人體上,可能要經過若干年的時間。

中國武漢新冠病毒感染爆發疫情之初,中央就當機立斷採取了封城措施,把人傳人的可能性透過隔離檢疫措施而降到最低。

至於已經受到新冠病毒感染的患者,則採取了中西醫合壁的臨床治療法。中藥幾乎全面被採用於新冠狀病患的治療。

2020
年中國所全面採用來治療新冠患者的中藥,主要依據就是來自張仲景「傷寒論」中的中藥處方,至於其用藥細節的具體中藥內容,則根據患者症狀體質及感染重點部位之不同而靈活調整。大致上都可統稱之為清肺排毒湯(見本書第二十二章:中国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七版)

中國新冠抗疫總指揮人物為鍾南山院士,他也是2003年的抗非典(SARS)總指揮,如今以85歲高齡仍然站在新冠抗疫第一線。

鍾院士也是中西醫雙修的呼吸道疾病專家醫生,他平時雖然也有開西藥處方,但是面對西醫學感到束手無策的新冠病毒感染瘟疫時,他強調必須一開始就要採用中西醫並重的療法,而不是等到病人快要不行了,才想到要用中藥。

如果以公元2020年的西醫學實證觀點,來理解公元200年時的中醫藥,恐怕會將之評價為那只是缺少實證科學精神的經驗醫學。事實上,在一千八百多年前的東漢時期,張仲景們一大批醫學家,也是透過數千萬人死亡的實際臨床觀察及使用手上所能得到的動植礦物資材,來作為治病藥物之經驗累積。

一千八百年來,張仲景不但一直被尊稱為醫聖,他的處方也被沿用之今,常言道,會抓老鼠的就是好貓,張仲景的抗瘟疫中藥處方,在一千八百年後的抗新冠病毒感染瘟疫一戰中,又發揮了重大的功效。


將中藥用在新冠患者的治療,並非是鍾院士個人的意見,而是整個中央部會的集體決策。根據中國「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辦公廳」及「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辦公室」於2020年3月3日所發出的「關於印發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七版)的通知」內容如下:「為進一步做好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病例診斷和醫治工作,我們組織專家在對前期醫療救治工作進行分析、分析、總結的基礎上,對診療方案進行修訂,形成了《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七版)》。現印發給你們,請參照執行。各有關醫療機構要在醫療救治工作中積極發揮中醫藥作用,加強中西醫結合,完善中西醫聯合會診制度,促進醫療救治取得良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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